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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紫尹圣皇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，下意识地微微垂眸，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，紫黑色的皮肤上也不禁浮现一抹绯红。

    游夜圣皇则大胆一些，虽然心跳如鼓，但竖瞳依旧勇敢地迎向方凌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过来，走近些！”方凌开口说道。

    紫尹和游夜的心同时一紧，呆愣片刻后才有反应。

    紫尹抿了抿唇，迈着略显僵硬的步伐，走到方凌身侧。

    游夜则轻盈地跃起，无声地落在方凌的另一侧。

    两人离方凌都很近，近到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可怕血气，还有那醇厚的黑暗本源，让她们体内的力量也都微微躁动起来。

    方凌伸出手，并未触碰她们，只是随意地指了指身前的地面：“坐。”

    紫尹圣皇依言，姿态优雅地跪坐下来，长裙铺散开来，如同盛开的紫罗兰。

    游夜则选择了一个更随性的姿势，如同猫儿般蜷坐在一旁，猫尾自然地搭在方凌的脚边。

    方凌的目光再次落在她们身上，他的视线扫过紫尹因跪坐而更加凸显的纤细腰肢和饱满胸线，扫过游夜软甲下紧绷而充满弹性的小腹和修长双腿。

    “你们先喝点东西，润润嗓子。”方凌忽地又说，挥手取出两瓶药水。

    看着悬浮在眼前的药水，两人没有丝毫犹豫，立马打开一口喝下。

    事已至此，她们也不在乎这药水是否有毒，亦或是有什么其他作用，反正都已经被人挟制。

    但等药水的药力挥发后，她们猛地睁大眼睛，惊讶得抬头看向方凌：“这是……”

    方凌：“刚研制出的药水，能助人直接提升实力。”

    紫尹圣皇和游夜圣皇内心惊诧不已，没想到方凌居然会给她们好处。

    这药水是玄女借那瓶始祖精血研制出来的，效果还不错。

    不过方凌倒是不打算享用，他已经不需要这种东西，但对其他人来说却是不错的机缘。

    “你就不怕养虎为患？改天我们的实力超过你，你可没什么好下场！”紫尹圣皇毫不避讳得说道。

    方凌笑而不语，并非是轻蔑她们，而是一种淡然。

    这份强大的自信，令她们有种深深的无力感。

    其实她们也知道，内心的那点希望，根本不切实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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