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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对，奔丧。”而她并没有想跟他多说的心情，简单说了这三个字就把脸别到一边去了。

    “额……那请节哀……”司机没想到她这么冷淡，但还是礼貌地说出这句话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然后，再无他话。

    司机专注地开车，而她看着窗外的风景，也看着车窗上映出的林卫烈的脸。他那一身盔甲坐在车里的样子真是突兀，然而这个时候她已经没力气笑了。

    看着熟悉的风景入眼，她不觉叹了一口气，想到外祖母的样子，又是一阵的心酸。

    到了村落，没听见熟悉的狗吠声，倒是听见一阵哀乐传来。那司机也不知怎么地感觉一阵冷，不由得嘀咕了一句：“这秋天还没到吧，怎么突然这么冷？”

    她正好瞄到他要开空调的动作，不由说道：“师傅，就在这里放我下车吧，辛苦了。”

    开了暖气只怕林卫烈会发作，这也不远了，还不如走着回去。

    她挑了一条小路走着，这样的安静之中林卫烈是跟在旁边的，她仰起头嗅着空气中炮竹燃烧过后的味道，心里第一次这么难受。

    她可以算是一个被外祖母带大的孩子，而这里曾经是她的乐园，现在……

    听着她的鞋子踩在泥地里发出的声音，林卫烈看着前方的目光滞了一下，随即不动声色地拉了拉她的衣袖：“走这边一diǎn。”

    闻言她往他说的那边靠了一diǎn，又见他飘到一边去，似乎在给谁让路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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