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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霍永立緩了緩，不再咳嗽了才看向霍祈珩，聲音沉沉：“這么說就算我死了，你也不肯管霍家，對嗎？”

    “我說了，我有我的事情要做，管不了。”他給的答案還不夠清楚嗎？

    霍永立瞇眼盯著他：“我死了還不能消除你對我的怨恨嗎？”

    霍祈珩單少抄進褲袋，沒什么溫度的嗓音：“你要是死了，到了下面見到我媽，你問問她恨不恨你。”

    霍永立不生氣是不可能的，只是到了這個時候，不愿意再跟他動怒。

    冷睨著他好一會后，霍永立身板往后靠在床頭：“既然如此，你走吧，在我死之前不必再出現我面前，等我進了棺材，你再來給我上柱香。”

    霍永立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看著前面，沒再看霍祈珩一眼。

    霍祈珩看了他幾秒，最后一言不發的走了。

    他是真的能狠下心。

    霍永立聽著他離開的腳步聲，閉上了眼睛，霍家是不能指望他了。

    這一晚，霍祈珩直接在醫院辦公室里過，累了就在休息床上躺一會。

    隔天一早，助理急匆匆來到他的辦公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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