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是,义父。”秋津奈绪和川岛芳子分立两厢,垂而坐。 “RB的清酒,比之中国的黄酒和白酒,要更加的绵柔淡香,而不辣口。”东条英机抿了一口酒杯,颇有体悟地说,“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?” “还请义父明示。” “清酒是在中国酒的基础上,加入石炭,使多余的杂质沉淀而得来。杂质不去,酒便是浊酒;杂质一去,酒便立刻清爽起来。” 秋津奈绪听出东条英机话中有话。 “义父的意思是……” “没想到在我的亲信之中,也夹杂着匪类。”东条英机的语气甚为哀伤,他怒斥道,“没有谁知道那里面关押的是孙墨琛,除了当天前去的十余人,包括你们两个!” 秋津奈绪背脊凉,他的额角微微沁出汗珠来。 “禀告6相大人,生爆炸的是香樟路43号,地下室中关押的囚犯在爆炸中身亡。”一个RB中尉禀告道。 “你退下。” “既然孙墨琛已经死了,这件事情也就没有必要追究下去。”东条英机一脸阴森地道,“你们二人可千万不要其他人那般想着什么狡兔三窟,我生平最看不惯吕布那样的三姓家奴。” “谨遵义父的教诲。”秋津奈绪和川岛芳子面面相觑。 秋津奈绪不懂,为什么死的人不是孙墨琛,而东条英机偏认定是真的。而一个日军中队白白的牺牲,他似乎也不甚怜惜,这个老狐狸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么药? “芳子,你先退下,奈绪,你给我留下。”东条英机沉闷了半晌,突然说出一句。 秋津奈绪方寸有些紊乱,他尽量地克制住自己,他抬瞄了一眼东条英机,但见他依旧在神态自若地自酌。 “该来的终归是要来的。”秋津奈绪笃定了此心,“本来今晚上已经死过了一次。再死一次,又何妨。” 他昂起头来,静等东条英机的问。 “呼”的一声,随着川岛芳子的退出,一阵冷风呼啸着,冲进了暖室。室内既有暖气的蒸腾,也有冷气的刺骨,更有两者夹杂的驳杂之处,令人五味杂陈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