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杀敌?”郑颐玹重复了一遍,“你有这个胆量去做,我还没这个胆量派你去呢?以你的能力,只会葬送组织的生命,其他同志的生命,你敢拿枪吗?” 郑颐玹将自己腰下佩戴的驳壳枪解下,反手递到史茜妮的面前。 史茜妮夺过枪,在手中翻来覆去地把玩,一脸不屑地说:“有何不敢?” “拿枪对着我!”郑颐玹脱口而出。 “什么?”史茜妮说道。 “我叫你拿枪对着我!”郑颐玹大声吼道。 “我……”史茜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她举起枪,可是准星总是瞄不准,才一秒,她的手就颤颤巍巍起来。 “手抖什么?”郑颐玹质问道,“你不是挺自以为是吗?认为自己有多了不起,是个豪门大小姐,出入要有仆人侍应。如今居然连一把枪都拿不稳。” 郑颐玹呵呵笑道,那笑声中透出了对史茜妮的鄙视和嘲讽。 史茜妮用尽了气力握住枪把,她愈是用力,愈是握不住。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出汗,从她白净的肌肤毛孔中沁出。 她放弃了,把枪收了起来。 “你自己好好想想,‘自由’二字,不是你能说的出的,你现如今还不配让别人给你自由,‘自由’,是要自己争取得来,我能给你自由,也能随时剥夺。那样你得到的不是真的自由,是奴役。”郑颐玹声如裂帛,摔门而出。 史茜妮趴在床铺上失声痛哭,孟芳蕤闻讯前来安慰,可怎么安慰都无济于事。 史茜妮的心已死,她把人生想得太过于简单,离开了sh离开了父亲的庇佑,她一文不值。 此后数日,她都一人沉浸在悲痛中,闭门不出。 经过几日撕心裂肺的剧痛,她走出了自己的房间。细雨绵绵,湿冷地浇灌在身上,从她的头顶冲泻而下。 她自己何曾失去自由,是她把自己的心蒙蔽了。让sh滩的花花世界、灯红酒绿,目迷五色,这里有杀戮,有牺牲,有山河破碎,有生离死别,就是没有儿女情长,也没有莺莺燕语,没有花天酒地,,没有摩登时尚。 是时候同自己的过去道别了,她把过去的所有记忆一概抹杀。 “咔嚓”一声,闪电劈倒了不远处高冈上的一株巨木。 忽喇喇,巨木倒在原野上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