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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卢老头翻了个白眼：“迂腐，什么暗主明主的，你当自己是古时候的忠仆呢。小羽，那里面的东西是不是脏东西？”

    “算是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放肆，等暗主出来，将你们全部吞噬了！”老者已经没救了。

    “要去看看吗？”卢贺檠真想去看看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，让这群人守在这里这么久。

    “不杀了他们吗？”卢老头站到司羽的身边，问。

    司羽摇头，“他们的身体被操控过，有后遗症。”

    也就是说，等地狱之门离开这里，他们就会死。

    除非他们一直跟着地狱之门走。

    司羽头也不回的往外走。

    “不过夜了吗？”卢贺檠看了眼天边，快天亮了，也不急这一时。

    但见司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，就没再吭声。

    卢老头还是很靠谱的，不该好奇的东西也不再追究到底。

    带着人就跟着司羽走远。

    *

    神释站在门前，突然门旁边突出一张不丑不帅的脸，它的声音发着颤，带着恐惧，“暗主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。”

    神释否认。

    “您就是暗主！”

    神释盯着它看了很久，盯得这张脸都要缩回去时，就听他问：“你认识司羽。”

    “认，认识……”

    “两年前，她从这里出去？那么，百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，她为什么会进这种地方。”

    几百年前，她还是凤飞御，等再见时，她却换了名，换了样子。

    门脸看了神释一眼，道：“她自爆。”

    神释身形倏地一颤，“自爆……走火入魔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……是迷茫和绝望。”

    迷茫和绝望。

    是什么让司羽这样强大的人迷茫和绝望？

    数百年来，她承受了什么？

    不。

    应该说更早之前，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。

    他以为的司羽只是清冷了些而已，人无情了些而已。

    从未想过，她突然变了样回来，是因为自爆。

    这得是多深的绝望啊。

    自杀的古武者，极少听闻。

    因为没有谁会嫌自己活得少。

    知道司羽真正消失百年的原因，他只觉得呼吸变得越来越难受了。

    好像很久很久以前，也有过类似的事发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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